些什么,你说劝下邳惠王吧,人家自己设圈套要了自己的命挺开心的,最后只能说早点睡,有消息通知你。
等回到房间里,张丘还在纳闷不解,问离殊,“按下邳惠王说的这样就纠结千年也太——”
“没有置身当中你不了解。”离殊淡淡道:“你以为刘衍口中的折磨是什么?”
“不就是上刑?!”张丘说完看到离殊的神色一下子懂了,结巴道:“是那、那啥?”
离殊见张丘提起这个话题就结巴可爱,有意逗一逗,故意当做不解,“那啥是什么?”
“喂!”张丘zhà毛了。
离殊轻笑了下,说:“一向身居高位有野心的人被侄子上了,之后听到他高贵的皇室血yè根本是假的,你说你恨不恨?”
“恨!”张丘就算不是下邳惠王这会也能体谅一二了,尤其对方以为这是种屈辱的惩罚,想了下,说:“看来感情这事要说的直白不能有误会的,不然也太亏了。”
离殊想或许当时汉章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何尝没有真的想用此法羞辱折磨下邳惠王,不然下邳惠王也不会拿自己xing命去报复了,等下邳惠王死了之后才幡然醒悟,不过这些猜测还是不要告诉张丘了,省的他晚上难受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