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离殊,真的很想把墓里的事情告诉离殊。
都怪那个烂粽子!
“大烂粽子!”张丘不解恨的又骂了句。
下邳惠王笑的更开心了,附和着张丘,“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不过看你这样子,这粽子确实很烂。”
“坐好了怂包。”开车的离殊突然说。
张丘正要抗议离殊对他的称呼,车子速度突然加快,他一屁股先是抬起又重重跌回座椅上,下邳惠王脸上温柔的笑也保持不下去,没一会车子进入了林子里,更加颠簸。张丘跟坐过山车似得,旁边的下邳惠王脸色也难看的紧,紧紧的抓着扶手,脸色苍白。
他知道下邳惠王晕车比他还要严重,只是这人有着古人的矜持,不爱在外人面前失了礼仪风度,每次都硬撑。这样颠簸,张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屁股都被颠成两瓣,车速非但没有减速,还在林子里来回绕路,他坐起扒着拉手扭头看后面,那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已经不见了,不由赶紧说:“离、离殊,慢点、慢点,后面车没有了。”
一句话都被颠的四分五裂。
前面离殊透过后车镜看了眼后面下邳惠王要吐不吐苍白的脸,笑了下,车子没有减速反倒加速,张丘紧紧拉着拉手,车子带风似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