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心的不行。”
离殊重新启动车,慢悠悠的跟上,说:“湘西水洼里有绿色小虫子你记得吗?”
怎么能忘记?!
这种虫子能要了两条人命,不过几分钟人就像被吸干的干尸一样。
“这种虫子一只在老金的身体里,另外一只在我手上。”离殊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打开,一只莹绿色的小虫子在离殊的指腹上蠕动。
张丘看的一阵恶寒,想也没想说:“你可别用这只手摸我——”他突然想到离殊刚才揉他脑袋了,顿时头皮发麻,离殊见了就知道张丘想什么,手指一弹,小绿虫子爬到汽车前沿上,直线行驶,一会又扭动拐个弯。
“你把这虫子带过来不会大量繁衍害人吧?”
“不会,它需要特定的生存条件,一旦离开——”离殊顿了下,没有继续说下去,“到了。”
小虫子跟僵住似得立在原地不再动弹。
车子按着刚才虫子爬过的路线行驶,远远在树下停车,离殊关了火,张丘只听见远处隐约的说话声和搭帐篷的声音,是那四人的声音,他听不清离殊和下邳惠王却听清了。
“……珠子不急,没有集齐其他东西,要珠子也没用。”
“本来说加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