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这些都是他的,不由笑了下,用手沾着这些污秽之物放到了下邳惠王面前。
“如果你将朕伺候好了,朕不介意让你维持‘皇叔’的体面。”
说皇叔时语气轻佻,下邳惠王头脑还在发晕,他在想刘炟刚才话里的内容,这一切都是刘炟为了不背上乱lun名声胡乱捏造的,白着脸,抿着唇冷冷的盯着上面的人。
刘炟是被下邳惠王带大的,这人的一举一动丝毫神情他都了解,当下用手里的污秽之物慢慢涂像这人鲜红薄薄的唇,看到对方眼底的怒意,笑了下。
“朕骗你作何?当初知情,朕认真待你做皇叔,你却要谋反,想要害死朕,既然你都不顾年这些年的情分,朕何必顾念?”刘炟说完挥手让侍人进来服侍穿衣,见床上下邳惠王伸手取被子遮盖身体,心里冷笑,手上却不由自主的拉过被子替人盖上,做完又不解自己明明想要折辱这人,为何又大发善心,不耐烦的冲侍人说:“下去,送水进来。”
侍人胆战心惊,眼神都不敢往床上去,恭顺退下。
一连几日的折辱,当下邳惠王看到自己身世的证据摆在眼前,不由苦笑,他原本没想过杀死刘炟,只要自己登上皇位,他以后可以传皇位给炟儿的,只是没想到……即便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