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白生生该不会忙着,就见黑钱一副很经常见的表情又打了过去,每次都等铃声自动挂断在打,直到第七遍对方终于接了。
黑钱没开扩音,张丘都能听到白生生的怒气。
“黑老怪你有病是不是?!我难得休个假打个屁!”
“生生,有事情要你帮忙。”黑钱丝毫没生气的样子,笑眯眯的说着,声音都软了几分,张丘听得一胳膊鸡皮疙瘩,转头看到离殊笑盈盈的盯着他,别人这么看可能是温柔,离殊这么看他,张丘心里只有卧槽你是不是又要玩什么花样了啊!之类的想法。
“黑老怪我说了八百遍了,不准叫我生生——”
“那小白好了。”
电话吧唧挂断,张丘看了眼黑钱,“这就挂了?”
“三、二、一——”黑钱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数数,等一字话音刚落,客厅里突然多出一位,赫然就是白生生,怒气腾腾的带着杀气,就往黑钱脖子上掐。
黑钱就坐在那儿动也不动,等白生生手上了他的脖子,长臂一搂,将白生生搂在怀中,笑眯眯的说:“小白今天出现的很快嘛!是不是想我了?”
张丘发誓他看到了白生生暴起的血管青筋。
“黑老怪,我再说一遍,你在敢叫我小白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