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
“我就说说你爱钱了,唉,是我的口误,好啦你别生气了生生,我错了。”黑钱软着声音赔不是。
这样倒闹得白生生一张脸跟调色盘似得,最后实在说不过黑钱,哼了声原地消失不见了。
黑钱撑着下巴,脸上挂着笑,声音却冷冷的说:“又看不到生生生气可爱的样子了,赶紧处理完这些破事吧。”
有种天凉王破的感觉。
张丘不再多想,黑钱这段数真是厉害到变态,他是不懂了,连忙拿起资料看。
“船长青岛人 ……”张丘想到方师母说的潮湿御寒,现在看来有可能就是从青岛出发的,但去哪里还是不知道,正想着手机企鹅视频声音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师哥,连忙接通了,师哥眉眼都带着兴奋,说:“师弟,我知道老师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其实传国玉玺底下的刻字是地图的一部分。”
“所有的皮子地图和玉笔地图我都有资料拓本,上次我总觉得这玉玺底下的字怪怪的,这两天将多有的地图摊开,才发现这字要拆开跟这些地图能拼凑起来 ……”
华亭将拼凑的地图合起来,用红笔圈出一块地儿,指着说:“就是这里,横渡黄海,从朝鲜海峡穿过,驶入日本海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