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酒,几杯下肚,问什么话张若都往出倒。
“我也是听大哥说的,我们以前是做保安,第一次接触这个就想着万一瞎猫碰死耗子,没准就三千万了 ……什么?你们说地形?哦,我大哥听酒店顾客说的,有鼻子有眼,我们就请假过来探探,没想到有这种东西。”
张丘想起土丘的盗洞,很窄,但手法确实是行家干的,不像是张若所说的生手。
“ ……我大哥爷爷以前吃这碗饭的,大哥跟着学了些,听酒店顾客说,除了临潼还有别的地儿,我们还没来得急找,这行太危险了,你说那长了毛的僵尸都能跳起来,他nǎinǎi的太可怕了。”
“哪里的酒店?”离殊问。
张若听到离殊问他话,兴奋说:“青岛,我们都是青岛人。”
青岛?
张丘看了眼离殊,众人对视,他们从岛上回来,就停在青岛,这住酒店说话的顾客该不会是九尾火凤这些人?
“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张若眯着眼使劲想,摇头说:“奇了怪了竟然没印象,好像是个男的,不对不对,好像是女的,我也说不上来,他们在商量到底是哪里,说了许多地儿,什么宝鸡、凤翔,但有人说临潼最靠谱,老大就带着我们过来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