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喊坏了,贾冲都没有放开他的意思。
不知做了多少次,张章最后被放开的时候,直接昏睡了过去,而贾冲也直接趴在张章的身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闹钟乐此不疲的响了七八回,也没能叫醒相拥而睡的两个人,而张章之所以会在闹钟响第九遍的时候醒来,是因为他身体的某处被撑到发疼。
早晨竖起一杆大旗是许多男人都要做的事情,而贾冲的这杆大旗昨晚工作完了忘记从工作场所撤退,一早醒来就感觉到了周身的温暖,立刻难以自制的抽动了一下。
感觉到身体里的抽动,张章眉头紧蹙,抬手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贾冲。
堵在水渠口的塞子被拔开,水渠里的yè体立刻汹涌着流出,张章的身下很快濡湿一片。
意识到身上湿乎乎的东西是什么,张章并没觉得恶心或是不舒服,而是非常诚实的有了反应,这并非他所愿,看了眼自己那杆高耸的旗帜,张章头痛扶额。
而与此同时,被推开的贾冲翻身重新把张章压在身下,没了温暖紧致外衣包裹的小兄弟,也不堪寂寞的顶在了张章的身上。
“不要了!”
“你也有反应了不是吗?”
“上班快晚了!”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