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店员和苏亦说,酥饼这两天情绪一直不好,刚来的时候很暴躁,今天好一点,就是不爱理人。
苏亦把酥饼接回家,明天再送回宠物店。
二人一狗在苏家小区外面找了家烧烤店吃晚饭,一般餐厅是不允许宠物入内的,但是这家允许。
苏亦点了一桌子的东西,有肉有海鲜,还有酒。
陆缄把烤好的粉丝扇贝和牛肉,放进苏亦的碗里。
“谢谢你。”苏亦轻轻叹了口气,“自从我认识你,我对你说了太多的谢谢和对不起。”她举起一听啤酒:“以后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咱们是好兄弟。”说完豪爽地喝了一大口。
她端着啤酒的手纤长细白,腕骨分明,脉搏处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怎么看都是弱小的像小兔子一样的姑娘,说话举止却像是要罩着他的女大佬。
这丫头!
苏亦给一旁馋的快流口水的酥饼喂了肉,自己也吃了几块烤得嫩嫩的雪花牛肉,又喝了一听啤酒,感觉空了一天的血槽渐渐回满。她和服务员喊了一声,“再给我们来十个羊肉串。”
陆缄觉得,于她而言,没有什么痛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也许正是她这样的xing子,这些年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