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别的那个孩子?
骤然加快的鼓点中,领舞猛地拉开了衬衣前襟,整个精实的胸膛一览无余。
“啧,看那打头的,男人风sāo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儿,我瞧着都要弯了。”
聂铮心里头突然生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恼怒,不紧不慢地起身,“你们喝着,我马上回来。”
童延全然不知自己要被老板抓现行,回了后台,衣服都没换就怒气冲冲地奔着小白花去了。
这会儿舞台表演,几个塔台上舞都停了,小白花自己窝在角落休息,一副世不容我、自怜自哀的样儿。
童延顿时觉着跟这人说也说不通,只不屑地笑了下,转身就走。
谁知小白花还叫着了他,“童延,咱们在这演出的事儿不会给公司知道吧?”
童延没好气地说:“你长长脑子。咱们公司那些人,寻常的,就算看见了也不会管你的死活,位置高点的谁认识你?”
一场舞下来口干舌燥,童延想到调酒师那还备了杯冰水等着他,也没多留,立刻就开门出去了。人刚晃到走廊转角,脚立刻收了回来,人飞快地缩到墙后。
不是吧,这么邪?刚才他好像看到了聂铮?
小心地探出一只眼睛,果然,亮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