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坐着的,包括聂铮,众人共饮一杯,今晚到此为止。
聂铮在去码头的路上,被送他一位董事拉着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十几分钟,只觉得头晕得更厉害,身子里揣了块火炭似的,热得像是要把浑身水分都蒸发出去,更可怕的是身体不正常的蠢动来势汹汹,聂铮草草结束话题,忍着不适,大步流星地往码头去。
踏上栈桥时,男助理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你怎么样?”
聂铮眼前海天都变了色,但还是理智地做了必要jiāo待,“酒有问题,打给柳依,联系大夫。”
男助理被他声音的沙哑程度吓到了,立刻给女秘书打电话安排,骂了声什么,愤愤不平地说:“又是老一套,每次生日晚宴,零点后的酒水都加东西助兴。”
聂铮没说什么,两脚踏上游艇的甲板,一步不停地走进舱房,进了房间,才脱下西装扔到一边,伸手扯开领带。
男助理敲门焦急地说:“聂先生,an不在船上,他电话信号有问题,我去找找他。”
an是游艇驾驶员。聂铮有些烦躁,头指按住额头,“尽快!”房间里没开灯,他眼前像是墨汁上点了油,五彩光芒徐徐晕散。身体里像是有只着了火的野兽在横冲直撞,把他血管都要撑bà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