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拿他做了筏子。
做筏子不要紧啊,他现在是个什么处境?刚才因为他吃不到肉,聂铮眼都不眨就开了一个人,就冲这个,聂铮绷着的棺材脸也成了可爱的小甜心。
因此,两个人在后座刚刚坐稳,童延克服金主巨大的气场威压,突然侧身抱住聂铮的肩,头还埋在聂铮颈侧蹭了蹭,特别感激,特别幸福,“聂先生,你对我太好了……”
不太甜的大点心一秒石化,也真是见惯了大场面才没跳起来。
但火气是按捺不住的,聂铮身体没动,垂眸bi视自己肩上的脑袋,“坐正!”
聂铮心里太清楚,童延是真的倾慕他这个人吗?不是。童延更不可能知道他刚才在干什么。
总之,这孩子在金钱权利面前克服心理障碍的强大能力,着实让他震惊。这种年纪就能做到这么没底线,简直堪称天赋异禀。
车停在院子里依然没开出去,车外有人候着。聂铮见童延在旁边听话地坐得腰杆挺直,不容置喙地说:“八荣八耻,你背一遍。”
童延:“啊!?”什么情况?他对八荣八耻的全部认知,也就八荣八耻四个字。
这时,女秘书刚好上车,掏出平板很贴心地搜出正确答案,递到他面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