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走到聂铮面前,温声说:“不管怎么样,那孩子才十八岁,可你是个成年已久的男人啊。”
这话说得有些冒犯,可聂铮胳膊肘搁上扶手,手指揉了揉额头,“嗯。”
接着,瞟一眼茶几上的纸袋,“钱你给他拿进去。等他好了,不要拦着他走。”
女秘书应了声好,提着纸袋进屋。童延手背扎着针,躺在床上睡得不太安稳。
她把纸袋放到床头,摸了摸童延的额头,还是有些烫手。
而此时,聂铮也跟进来了,眼神有些复杂地垂视着睡着的人,在床侧站了一会儿。
床上的孩子嘴里好像嘟哝着什么,她见聂铮低头把耳朵凑过去。
等童延收住声,女秘书问:“他说什么?什么泥里,什么干净?”
聂铮缓慢地站直身子,“没听清。”
小白花是第二天出来的,清早在大厅等到聂铮的车,忙迎上去,感激地说:“聂先生,谢谢你。”
聂铮步子没停,“这次你受苦了,回去先休息一阵子。”
小白花一愣,“还好有您,我不用休息。”
聂铮一直走到电梯前边,目光平静无波地望着前方,“听不懂就去问你的经纪人。”接着,按下电梯,脚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