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童延眼珠跳动几下,焦距终于对上她的脸。很快,她手被男孩握住了。
童延墨黑瞳仁里有什么在明灭闪烁,“姐姐,聂先生他,相信我能还吗?”
女秘书:“应该是吧。”
童延继续问:“我以前骗过他,他还相信我能还吗?”
女秘书说:“是。”
童延追着问:“我天生就有黑点,他也相信我能还得起吗?”
女秘书叹了口气,“他信的。”
童延追着问得不依不饶,眼睛越来越亮,“我被他拘着,一时也不能出去抱谁大腿,他还相信我能还得起吗?”
这接连四个相信,女秘书心里不太好受。
片刻后笃定地说:“是,他是个商人,从来不做赔本买卖。”
当晚,应酬完从会所出来,聂铮简单jiāo代了下童延去学演戏的事。
郑总jiān ting完,笑了,“你手指缝里漏点人家就能好好过一辈子,既然动了恻隐之心,给点就好了呗,哎,人家孩子还‘伺候’过你一场,说什么借。”
聂铮脚步没停,看一眼映在远处车窗的流离灯影,又垂眼望着脚下的路,“以后,你跟他打jiāo道的机会多,做什么都得记住,他才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