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男孩清越的声音听在他耳朵里,活像叽叽喳喳的鸟叫,“聂先生——”
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真是头疼。
他抿紧了嘴唇。
童延前几天一直嫌弃轮椅笨重,但今天为了sāo扰他,把本身看不上的装备都用上了。
应该是见他没搭理,又推着轮子绕到他身子另外一侧,“聂先生,你为什么会有古老爷子的名片?你很早就为我去找他了吗?”
尽在不言中,不好吗?聂铮发愁地揉了揉太阳xué。
童延推着轮椅还灵活得像只猴儿,转瞬又溜到了他左边,“聂先生,你为什么借给我钱?昨天你才说过,遇上好处要仔细问清楚为什么。”
聂铮顿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眼皮直跳,“去做你自己的事。”
不得不承认年轻就是好,年轻人表达情绪根本不需要遮掩。
很快,他听见童延乐颠颠地说:“我太激动了,现在剧本根本看不下去,腿不好还不能干活。”
聂铮说:“那就玩你的去。”
不是才十八岁吗?花园里捏泥巴会不会?
不对,这年纪不玩泥巴。
眼神在书桌上搜寻一遭,定住,“那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