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扒拉一下头发,有些不自在地笑了,“不是,古老头让我给接下来的新戏做个人物分析,那片子是商战题材,讲的都是社会上层人士,这类人我见过的只有你,所以刚才走了个神。”
聂铮有种吾怀甚慰的感觉,这孩子爱钻的劲儿终于用在正道上了。
于是拿出了慈爱长辈的架势,温和地说:“别太辛苦,不明白的可以问我。”
童延还真就问了,“那你为什么没雪藏我,还给我这么好的机会?”
他今晚为什么特地拦住聂铮。用得着问?不安心。
困扰他良久的窘境终于解决了。他还做梦一样地拜倒了名师门下,这一整天被罚钱弄得心惊肉跳,但他整个人也像是脚踩在云上一样似的不真实。
很好,车轱辘话又回来了。聂铮再次觉得给自己挖了个坑。
但这孩子不安心,他可以给个安心,略作思忖,正色道:“可能跟你一样,我也认为死在出身上非常不公平。”
见童延神色讷讷,站起来,“所以你自己也该足够坚强。”
为给男孩一些思考的时间,转身,朝着扶疏草木间的小径缓步而去。
没走多远,身后,男孩年轻的声音响彻夜空。
“聂先生,总有一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