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
童女士说了什么?
事情就不好办,聂铮眉皱了起来,管天管地还能管人家母子俩私房话说什么,童延肯告诉他就不会漫无目的地说这么多。
此时,童延絮叨完就没了声息,人颓丧地弓着身子坐着,这么跳脱鲜活的个xing,这会儿背看起来居然有几分佝偻。
就这一刻,聂铮突然觉得好像用肉眼都能看见男孩背负着的枷锁,这可是在他面前都敢跳脚大呼小叫的人。
聂铮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语言安慰效果有限,于是,他做了件自己平常不会做的事:身子朝前,抬气胳膊,手掌落在男孩耷拉着的脑袋上,揉了揉。
同时,他看见童延抬起了头。
童延看他一会儿,没什么神采的眼神越加不明所以,接着,慢吞吞抬起手臂摸摸自己的头,“我头发乱?”
聂铮:“……”只能嗯一声,收回胳膊,坐正身子,把眼光转向庭院枝影婆娑的花草晾了几秒钟。
几秒钟后,才继续看向童延,“你母亲,很了不起。”
这话半是哄,半是宽慰,倒不全是假。童女士有疼孩子的那份心,就比他家上头的两位名门之后好太多了。
听到这句话,童延双眼有一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