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厉内荏。
可童延这次有目的了,要心无旁骛,于是一招镇住挑衅者。
聂铮缓慢地俯下身子,手臂张开,手撑着两侧扶手,把童延整个人圈在他身体和椅背间。
他看着童延的眼睛,童延就安之若素仰头地跟他对视,一丝畏惧都没有。
仿佛早就知道今天这一举并不会受他责难。
jiān妃归来,比以前更强更有实质,就着传言,谁的jiān妃?他的。
xingyu来得没道理,但就是真实发生了,聂铮硬了。
可重点甚至不在这不着调的“jiān妃”两个字,而在于“他的”。
聂铮忽而笑了,他不怕童延仗着他张狂,只要张狂得有理有据,张狂得周道。
他尤其厌恶童延作势唯唯诺诺,他本身就不喜欢弱者,他控制yu的确旺盛,在他允许的范围内,“他的”就不能是弱者。
童延的妙处就在于,本身弱小,可在他眼前,正一点一点地强大。
真是,莫名撩人,每一点变化,都能勾起人继续调教的yu望。
而此时,童延注视着聂铮幽深的双眸,整个人像是要被卷进一个巨大的、燃着火焰的深潭,本身的有恃无恐逐渐湮灭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