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底,他日程表上的通告接连不断,短短两天过去,他过上了空中飞人的日子,来往于全国各个电视台、好几种节目的摄制地,对一个艺人来说,上节目和商演意味着曝光率和收入。
童延忙得像狗,聂铮也没比他好多少。
飞到外地的第二天,录完节目回酒店,童延趴在床上给聂铮打了个电话。
时间已经过了晚八点,北方城市,初雪,窗外白皑皑的一片映亮了天光。
千里之外,电话却是女秘书接的。
女秘书说:“他还在开会,这些天,要是有事,你可以在九点到十点间找他。”
这说明什么?聂铮这些日子只有晚九点之后才是私人时间,为养精蓄锐,还得早睡。
一周过去,童延好容易在s城歇了一次脚,乘晚上的飞机回去的,到家过了十一点,聂铮已经睡了。
次日天没亮就得去机场,童延没把聂铮叫醒,找女秘书说了一会儿话。
聂铮这次亲自忙得脚不沾地是因为云星传媒旗下要添一间叫云星影业的子公司。童延不明白这一举是什么意思,“这里面有什么讲究?以后电影都放在子公司拍?总公司捣腾电视剧和音乐?”
关于资产流向的内幕和庄家之间的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