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还瞪得溜圆,视线完全没有焦点,像是在消化什么事,脸上还浮出两片薄红。
片刻,童延动了,低头把被子掀开些许朝里边看了一眼。
与此同时,聂铮闻到一股气味,在他这个位置闻起来非常稀薄,但男人都懂。
刚刚分散出去的血yè瞬时又涌回原处,新年的第一天,大家都龙马精神,很显然,昨晚,童延还做了个好梦。
聂铮索xing放下胳膊,童延目光一跟他对上就不尴不尬地笑开了。随后,也没等他出声,男孩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当着他的面跳下床,飞似地朝门口跑去。临出门给他丢下一句,“真心对不住,床单留着我洗。”
聂铮朝男孩睡过的位置望过去,深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大片形状不规则的湿痕。
童延这种年纪,半夜跑马不算事儿,但跑在人家床上就不一样了。
他回房,换了裤子,把自己收拾干净,不太想出去,就着洗手台搓起了裤子。估摸着是他最近这些日子精力全放在体验角色上,一个月来,自己连手没用过,行,全集中在昨晚bào发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昨晚依稀觉得下头的确憋得慌,找着什么蹭了一会儿,爽得打哆嗦。但觉着热,又找了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