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更吓人,热着一张脸,去了聂铮门口。
他敲门,房间没人。想着聂铮可能在洗漱,趁这功夫他正好收拾,悄悄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聂铮那张大床已经被掀了几层皮,就剩下光光的垫褥。
聂铮没在房间,童延大跨步地下一楼,到了洗衣间,见聂铮站在烘干机前边,正低头对着按钮琢磨。而透过机身的小原窗,童延看见里边塞着的,正是被他祸害了的床单。
他顿时有种聂铮帮他洗了内裤的错觉,十分不自在,“我来,这怎么好意思。”
聂铮十分淡定地按下烘干机的钮,“不用难为情,在你这个年纪,遗精是正常生理现象。”
童延:“……!”能不能省略科普腔调的那两个字?
行吧,他还真有那么点难为情,这事简直掰扯不清,明明他跟聂铮都做过几回了。
可能,除了吃yào的那次,他就没在男人面前shè过?
也可能是因为昨晚聂铮成了他美梦时的同床人,整个早上,童延看聂铮,总觉得老板身上笼着一层难以描述的气场。
半小时后,两人对坐吃早饭,聂铮放下筷子才说:“吃饭,别一直看我。”
童延打了个哈哈,开始泛坏水,“我有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