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今天之前,他们已经做过两次,那两次,他都没能把禽兽的衣冠扒下来,聂铮上他,当真是只扯下了裤子。
虽然手脚无力,童延侧身挣扎起来,等男人用纸把手上的精yè擦干净,硬掀起聂铮的上衣,“脱了。”
聂铮笑了,但也笑的纵容,就这样纵容他把自己上衣扒下去,翻身,把他压到了床上。
男人坚硬的肌肉紧紧贴住他的身子,勃发的雄xing荷尔蒙jiāo织磨蹭,隔着男人的裤子,童延都能感觉到那根火热坚硬的棒子抵着自己的大腿,眼一眯,笑了,手顺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腹肌往下,勾住了裤腰。
正在此时,聂铮放在床头的电话响了。
谁这么没眼色?
聂铮向来是理智的,就到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依然保持了一贯的理智,拿起电话看了眼,接着,胳膊撑在童延头侧,就这样从上而下对着童延的眼睛,按下了接听。
童延压根想不到男人怎么就这么绷得住?难道是他太没魅力?想着,手没伸进男人裤腰里去,而是隔着一层布,握住男人粗壮的xing器,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来回摩挲。
那东西体量惊人,下头坠着的火yào库沉甸甸的,无一不在昭示男人的强壮,童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