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童延被聂铮压住趴在床头,边喘边说:“咱们换个姿势,我骑上面,不好吗?”不是,这人为什么对背后位这么执着?
男人呼吸重的像是用什么刮擦砂纸,姿态依然绅士,“可以。”
话是这样说,转瞬,童延腰就被男人钳住动弹不得。几乎是同时,男人低沉的声线吹进他的耳朵,“自己挣。”
这是要玩强制?真他妈变态,但也真他妈带劲儿!
童延顿时拿出吃nǎi的力气挣扎,可身后男人虽然一声不响,也是拿出野兽一样的气力镇压他。
这是一场真正的肉搏,虽然实力悬殊,最终,童延气喘吁吁地趴着被入侵,他倒嘶一口气,笑着骂:“禽兽!”
贴着他背的那具身体皮肤滚烫,聂铮在他耳边深沉叹息,“听话。”
他们在海上晃dàng了一天一夜,终究都是现实牵绊足够深的人,周二,吃完早饭,游艇开始返航。聂铮那一大摊子事自不用提,童延接下来除了通告,还得去见古老头和童艳艳。
但童延回家时才听说他日程表还没到小田手上,小田已经两天没见过郑总监了。
突然知道当年的真相,连聂铮都需要外出散心,郑总监就不用提了。相熟的人都清楚,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