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坐下,“以后,一周,两次。”
这一年二月,童延才十九,还没满二十。这个年岁,一来,还是长身体的时候,二来,也正是应该奋发向上的时候,沉溺情yu总不好。童延或许还有年少轻狂的难以自控,但聂铮是个成熟男人,他该知道管束和节制。
没错,他也有yu望,但是,连自控都办不到的控制狂,算什么控制狂?
童延听完,果然笑了,“哈?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聂铮想到那个“轻”,特意做了个解释,“并不是只许我跟你娱乐,不许你跟我娱乐,我只是告诉你,我只打算一周娱乐两次,你有别的想法,尽管提。”
可拉倒吧,再一提不是次数更少了?
童延赶紧回答:“我没意见。”过了一会儿,想着不对,“一次……是个什么意思,一晚还是真只有一次?”
这一年的五月,聂铮再上一步,成了云星名副其实的最高决策者和最大股东。
不管老聂当时把自己六成股份给他是什么心态,但聂铮占着的是这些股份给他带来的稳固的话语权,红利还是被送到了老聂手上。
所谓水涨船高,童延再回公司,发现其他人看他眼神都不一样了。
他最近活动多,回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