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扯下自己皮带,解开裤扣。
没有完全的赤luo,他们都只脱了裤子。
聂铮敞开的衬衣挂在身上,连领结都只解开,依然挂在脖子上,样子真是格外勾人,就像是晚宴的中途,风度翩翩的绅士扯开斯文有礼的外皮来一场偷情似的xing爱。
童延只是想着,身子就更热了,这样的聂铮,怕是只有他能看见,他手顺着男人坚实的腹肌往下摩挲,擦过男人皮肤上覆着的细汗,没一会儿,触到粗硬的毛发,接着,在浓密的丛林间,握住男人坚挺勃发的yin茎。
跟聂铮本人气质完全相反,聂铮身下那物件极其野xing霸道,蛮横的青筋突跳,极富雄xing的攻击感,童延用手托着搓弄一下,听着男人的闷哼声,笑了。
那玩意儿又粗又长,他却没管最敏感的顶端,手指一直探下去,触摸到最根部的饱满囊袋,又揉了几下。
此时,聂铮的呼吸声就抽在他耳畔,童延侧头,鼻尖就触到男人的鼻尖,男人手指已经完全打开他身体,瞧着他的眼神像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唾手可得的猎物。
童延惯会撩人,哪能这么容易让男人“唾手可得”,声音都有些发颤,还作势推了下男人的肩,撒娇似的说:“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