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童延身上发生的那点小事影响成这样,聂铮显然已经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合作对象,她现在看明白,及时收兵,还不算晚。
而此时,楼上,童延已经换下了湿衣。
女秘书敲门,听见他说进来,立刻心急火燎地推门进屋,见童延盘腿坐在床上,拖了把凳子在床侧坐下,对着他上下打量一阵,说:“你说你去干嘛?还被她害着淋了一趟雨?”
童延把剩下的一只耳机也从耳朵孔拉开,愕然地说:“什么叫她害我淋雨,没有。”
女秘书说:“别因为在女人吃亏就不好意思承认,她那种人,拿人撒气的手段多着,你实话实说,她怎么折腾你的?”
聂铮走到门口时,刚好听到这么一句,脚步顿住。
他就驻足在门外的墙后,听见童延说:“真没有。车在路上被堵着了,我下去移东西,她要给我撑伞,我没让。她也真是连句不客气的话都没说。坦白说,她就是想跟聂先生联姻,除了这个像是真没别的意思,怎么会目的没达成就先使手段折腾人。”
聂铮早先气晕了头,到现在才想到这一层,是的,就算有联姻的意思,晏千仪要做的应该是示好。
不过晏千仪今天对童延做了什么不重要,她出现,就是给童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