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戏里,你哪根筋不对?”
童延就笑,“就是想演呗,没哪根筋不对。”
关键,秦佑是聂铮的朋友啊,聂铮的人不管不顾地把燕导团队这部戏演下去,那就是聂铮卖给秦佑的人情,多难得,他也有替聂铮担事儿的机会。
别说他把时间耗在这戏上头会给公司造成损失,聂铮在人际社jiāo方面从来不省,这点他是知道的。
童延横了一条心要演,郑总监死劝活劝也拉不住。艺人得听从公司的安排是不错,但童延自己连新戏的试镜都不去,他也不能真把人给雪藏了。
聂铮奔丧,在国外待了三天。
回来这天,连回家一趟都顾不得,先到了公司。
郑总监奈何不得童延,只好上门告状。
办公室外,秘书已经开始准备召开临时股东大会的资料,聂铮桌上文件报表摊成堆,听完,说:“那就让他演。”
童延想演,那就演。他也没给多深的恩,童延的义却是足够重。
郑总监说:“你不管管?”
聂铮头都没抬,“由他。”
郑总监只当聂铮对童延是纵容。
于是笑了声,“你这一时严厉,一时纵容,你哪天不在了,我是拿他当你遗孤还是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