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乾的剑眉马上皱起来,瞪着陶夭夭,“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我走的时候说你要补偿我,你说好!你现在想反悔?”
陶夭夭当然不能解释当时自己因为担心所以什么都答应,不过她也明白,解释了帝乾也不会听的,便红着脸听他的,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浴室。
当天傍晚到次日,两人从浴室到客厅,又到卧室,一夜鏖战。
陶夭夭次日下午才醒,身体又酸又痛,想起昨夜的荒唐,把帝乾指使得团团转,让帝乾抱着去梳洗,又叫他喂饭。
吃饱喝足之后,这才竖起眉毛,“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一点都不听我的,我都说了不要,你为什么不肯停下来?还有你这个持久度,是病,最好找医生看看!”
她完全不觉得做这种事舒服,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喜欢做。
“我就是喜欢你才控制不住自己。”帝乾浑身神清气爽,抱着陶夭夭,跟大型犬似的在她怀中蹭了蹭,“至于持久度,我已经努力控制了,但本钱实在太足,我也没办法啊。”
陶夭夭听他说得异常自豪,无力地叹了口气,转而问别的,“你不在的这段日子,到底是什么状态?”
“嗯,感觉在修炼巩固,其他的一概不知。”帝乾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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