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自己的事要忙。”陶夭夭道。
刘树礼有些失望,“他有事啊……”又看向陶夭夭,“你不希望他和你夫唱fu随吗?一起搞研究多好啊。要是他也进研究院,就可以和你双宿双栖了。”
“看他的意愿,我不会勉强他的。”陶夭夭笑道。
这天晚饭后,陶夭夭正在琢磨刘刀新戏的剧本,帝乾歪到她身边跟着看。
看着看着,他勃然大怒,“怎么有吻戏?”
陶夭夭正用心琢磨到时该怎么演,闻言下意识就道,“不仅有吻戏好像还有床戏,说是要体现女xing——”
“我不许!”帝乾打断了陶夭夭的话,“你敢跟人拍吻戏和床|戏试试?”
一边说一边起身去找手机,按了个号码很快就喷,“老子叫你找人好好写剧本,写得讨喜一点,你特么到底给老子写的是什么东西?”
那头不知是不是在解释,却听帝乾道,“别跟老子废话,赶紧找人给我老子好好修改剧本!不能有吻戏,不能有床戏!”
陶夭夭听到这里,知道这特别讨好的剧本竟然是帝乾让人写的,心里软成一团,见他挂了电话,便上前劝道,“别生气,这拍戏上的事,可以错位或者请替身的。”
一顿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