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卓平严站起来走向座机,“我要给那个不孝女打电话!”
“平严——”苏见蓝拦住他,“我们没有立场打电话去质问。你好好想想,你到时要去吗?要是不去,我就回复大嫂,由她安排人去。”
卓平严背着手走来走去,“去,怎么不去?不过大哥那里一定要有一个名额,我们家就只能去一个……这个不孝女,这分明就是存心要我们丢人!”
“平严,当时是我决定不认她回来的,她要和我们疏远也是正常。你不要骂她不孝女了,说到底都怪我。”苏见蓝说到这里,想起白天的委屈眼眶红了。
卓平严看着妻子,深呼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吐气,“就算我们不认她,在结婚这样重要的场合,她也该邀请我们啊!要不是我们,她难道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苏见蓝没有说话,不管是怎么来的,总之陶夭夭估计是不愿意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卓平严心里很不平,又认真思索了很久,才决定出席婚宴。
苏见蓝很担忧,“要是到时有人在婚宴上为难你,那该怎么办?”
她虽然光风霁月,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
卓平严是陶夭夭的生父,可是出席陶夭夭的婚宴时,竟然拿的是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