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些,便问,“今天来迎亲,没遇到什么不对劲的吧?”
“能有什么不对劲的事?”帝乾反问。
陶夭夭靠在他身上,“我怕张友斌会搞出什么不好收拾的事来。”
张友斌是个变态,会做出什么,她的脑洞跟不上,只能往最坏的方向想。
“他敢来,我就敢让他悔不当初。”帝乾哼了哼,又低头亲陶夭夭,“好了,今晚是我们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不许说别的男人,只准讨论我……”
陶夭夭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仰头亲了上去,“我不想说,我只想亲你。”
帝乾听着这话,血脉贲张,一把抱住抱住陶夭夭吻了下去,吻得异常凶狠,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似的。
一吻毕,他喘息着在陶夭夭耳边道,“你应该说,‘我不想说,我只想做……’”说完,不等陶夭夭回答,就抱起陶夭夭,直奔两人的新房。
张友斌醒来时,脑袋一阵阵发疼,不过他顾不上这个,急急忙忙地问守在旁边的助理,“现在几点了?”
“下午四点。”助理忙道,“张先生你不要动,你的头被砸伤,流了很多血,医生说有可能脑震dàng——”
话音未落,张友斌就吐了起来。
助理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