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挑刺。
酒席期间,大家吃吃喝喝,都去敬陶夭夭和帝乾,陶夭夭和帝乾意思意思喝了些,就让大家随意。
来宾们这次来参加婚宴,也是打着结jiāo人脉的心思的,很快就互相敬酒攀谈了起来,并且给对方介绍自己家族最优秀的后辈。
卓平严和卓老大是全场最尴尬的,因为他们没带年轻有出息的子侄来,只有他们两个老男人。
而且,他们的席次没有得到任何的优待,就和普通的宾客一样,该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半点没有新娘子父亲和伯父的派头。
卓老大看了卓平严一眼,给了他个安慰的眼神,便端着酒跟前来搭讪的人细声说话。
卓平严同样也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可是今天这样的场合,他觉得自己该受人巴结的,却不想一个巴结他的都没有,以至于他心情暴差,懒得应酬。
婚礼结束之后,卓平严和卓老大一起回去。
直到坐在车上,卓平严还是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他有个十分出息的亲生女儿,可是在亲生女儿的婚礼上,他连个外人都比不上!
卓老大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一句话也不想跟卓平严说。
作为一个厚脸皮的政客,他觉得今天丢尽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