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帝乾,忙小心翼翼地看向帝乾,却见帝乾嘴角翘了翘,似乎心情变好了,心中大为诧异。
这时陶夭夭又叫他,他便不再多想,忙坐到陶夭夭身边。
陶夭夭翻开小黑本递到帝从时跟前,“这些人都得罪过我,你把他们的生意关系网找出来,有投资这两个专利权的,一律不给批。”
帝从时听到这个要求,有一刹那的怔愣,及至看到小黑本上密密麻麻的名字,更是目瞪口呆。
半晌,他忍不住结结巴巴地问,“这、这些都是得罪过你的人吗?怎、怎么这么多?”
“大部分是说我坏话的人。”陶夭夭说道,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么做过分。
连说坏话的都不能幸免?
帝从时本来就睁大的双眼睁得更大了,这小气得太有个xing了吧?
陶夭夭笑着解释,“做人呢,做要紧的是开心。他们让我不开心了,我就要让他们也不开心。”
“是、是这么个道理。”帝从时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忙点点头。
陶夭夭有才有貌,嫁的丈夫又是帝家实际上的掌权人,压根就不该受委屈。既然有人叫她不舒服了,她以牙还牙完全没什么问题。
见帝从时如此上道,陶夭夭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