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我们去坐坐,早点儿回来吧。对了,便饭是怎么个便法?我需要请假吗?”
“不需要,你什么时间合适就什么时间去,不用打乱了时间表。”帝乾说道。
陶夭夭听毕点头,“那我下班后再去吧。为了不让帝从枷等,到那天了,你可以跟他说一下我们出发的时间。”
“嗯。”帝乾应了,把陶夭夭放在沙发上,“好了,现在是我们的时间了。”
远在酒泉的卓平严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花听夏,“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我太太听到半个字。你也是个聪明人,想必不用我说第二次。”
花听夏脸上露出难过之色,却像是要掩饰似的忙低下头,低声说道,“我知道。”
“你回去,就和小邓jiāo接清楚手上的工作吧。”卓平严又道,对花听夏脸上的难过熟视无睹。
花听夏继续点头。
卓平严见该说的都差不多说完了,便起身回自己的房间。
花听夏见卓平严要走,忙跟着站起来,“卓总,你今晚不留下吗?”
她生得秀丽,再在孤男寡女时用这样的声音说这样的话,太引人犯|罪了。
可是卓平严的身体只是顿了顿,扔下一句“不了”便头也不回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