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闹到九点多,才依依不舍地散了。
帝乾牵着她的手回家,很是好奇,“你今天竟然没喝醉?”
“哼,我怎么可能会喝醉?我要积极备孕,让身体处于最好的状态!”陶夭夭道。
帝乾一顿无语,“喝醉一两次没什么。不过,你就真的这么想马上有孩子啊?”
“那当然了。”陶夭夭认真点头。
帝乾长叹一声,装出一脸为难,“那我从今晚开始,一定会加倍努力耕耘的。”
于是当夜,无论陶夭夭怎么求饶都没用,帝乾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是很努力很用功的。
腊月二十六那天,陶夭夭和帝乾都已经放假了,一起在家里或是看书或是修炼,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到了下午,陶夭夭的手机忽然响起来。
陶夭夭拿过来看了看,见竟然是南方的陌生号码,就有心不接,但那电话锲而不舍一直打。
想了想,陶夭夭还是点了接听。
“夭夭,是我。”电话刚接通,一道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陶夭夭愣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你是……张友斌?”
“是我。”张友斌的声音有点高兴又有点惆怅,“你好像不大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