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还是担心张工,但是已经不再内疚和自责了。
帝乾说得对,她试图拒绝过让工程师去授课的,已经尽了力了,无需内疚。
作为项目的总负责人,她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多督促上面去找张工,把张工救回来。
下午陶夭夭回到501所核心区上班没多久,约莫三点钟左右,刘树礼等一群老爷子都来了。
他们见了她一个劲儿地安慰,说这事不是她的错,让她不要自责。
陶夭夭此时已经不再愧疚和自责了,听到大家这样安慰,心里有些不好受。
在某种程度上,她的感情很淡漠,例如愧疚和自责消失得特别快。
可在这些人眼中,她竟如此美好善良,真是愧对他们了。
孔尔从安慰的人群中挤过来,“这件事都怪我,夭夭你劝过我的,是我一意孤行,所以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不要多想。”
陶夭夭顾不得胡思乱想了,忙看向孔尔,“阿乾叫你来的?”
“啊?啊没有……”孔尔想否认,见陶夭夭一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和脸上“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只得实话实说,
“阿乾没有叫我来,他只是跟我诉苦,说你认为是因为你当初没有强硬地阻止我的提议,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