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万步，就算基础部分一样，她相信山姆国的工程师也看不出来——甚至，他们也没什么机会看到她研究的成品，因为一旦拆卸，自毁程序就会启动。所以，没有她和帝乾的同意，任何人都看不到这技术。
“那就是说，我们就算研发出新产品，并用于商业行为，也不用给他们任何专利费？”孔尔继续追问。
陶夭夭点点头，“我认为我刚才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
“我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不得不认真确认。”孔尔笑着说道，“既然这份专利申请书对你没有影响，那我就不用担心了。现在，我们最应该查的，就是谁把你要研究的内容泄露出去的。”
陶夭夭点头，“你查出来了，记得告诉我一声。”
“当然。”孔尔说完兴冲冲地起身往外走，他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脚步轻快，犹如一个三十出头的小年轻，浑不见来时的沉重。
陶夭夭眼看着他离开自己的办公室，脑海里闪过一事，连忙把人叫住。
孔尔转了回来，“什么事？你该不会想告诉我，刚才真的是安慰我的吧？我不接受这样的噩耗。”
“你想多了。”陶夭夭摇摇头，“我叫住你是想说，你对外还是做出一副我们被这个专利约束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