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让他在无解之中经历漫长的等待,目送俞成蹊远去的背影。说是多情的惩罚也不为过,他心怀无望期待,还对此甘之如饴。他看自己深陷在无数矛盾里,徘徊在混沌和清醒里,独自醉倒在一厢情愿里。
“小因!我出发去岱州啦。”宋和彦从楼上蹬蹬蹬跑下来道,“注意身体,一定要多穿点衣服,怎么穿那么少。”
他一定要穆因多穿条外套,客厅的供暖不太好,打了半天热气都暖和不起来。明明时间都要来不及了,还盯着穆因穿完了才肯走。
穆因把宋和彦送到楼下,叹着气想说“唉你们不要这样”,猝不及防被宋和彦抱住,宋和彦道:“照顾好自己。”
“都这样干什么……”穆因道。
岱州到颐都顶多是高铁一个小时的距离,昨晚的事情出了以后弄得所有人都格外善感,穆因对这份关怀显得无措,再表达感激的话,画面实在过于煽情了点,他应对不来这样的场合。
宋和彦松开他,拍了下他胳膊。
经历了昨晚的临时会议,六个人的关系微妙了些,展现出柔软的那面总会别扭一点,过了几天便恢复正常,又回到了打打闹闹互相嘲讽的状态。但本质悄悄改变,他们变得更紧密了。
包括大家都能看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