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此时被熟悉的嗓音给叫住。
“穆因?你怎么在这里?”
他想,这下完了。
穆因发现俞成蹊的表情有点冷,如果不是他醉得眼花缭乱出现错觉,朝自己走来的俞成蹊鲜见地在生气。
“喝了多少酒?”俞成蹊把他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无意触摸到的肌肤滚烫温软,“你哪里不舒服吗?”
穆因用牙齿咬着舌尖,他勉强维持清醒,道:“我要回去。”
他抓着俞成蹊的胳膊,如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看着他这副样子,俞成蹊气都消光了,无奈道:“去我房里先醒醒酒。”
“别往左边走。”穆因有气无力道。
左拐是还未走光的竺乐水他们,穆因怕给竺乐水看到了,平白无故找俞成蹊麻烦,有私心的一点是,他并不想让俞成蹊知道那些事情。
俞成蹊半猜到了理由,带穆因往后面的出口走,进了房间穆因头垂得低低的,俞成蹊一放手他就要跌倒在地。
“你来这里干什么?他们灌你酒?你干嘛喝那么多?”俞成蹊问出一大串问题,可惜穆因此刻的架势是没法回答了。
他连脖颈都泛着薄薄的粉红色,穆因是真的难受极了,连脸都是湿的,俞成蹊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