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任何发言,现在对她都是信手拈来的事了,只要不换场地,她一般不会觉得拘谨。
拿奖就更不用说了,家里有个墙给她贴奖状,有个柜子给她放奖杯,后来因为拿奖太多,更新换代了好几次。
所以这种稀松平常的事最多只能增加她当天的幸福指数,很难真的让她发自身心地快乐。
李初瓷看出她在思考,伸手打了个响指:“心情好还有为什么,反正好就行了!没必要非得知根知底,我看你脑袋都快想破了。”
“不过……”李初瓷又说,“上次你们物理竞赛名额被抢,我看你都没有特别难过。”
“是呀,那时候还是觉得自己辛苦工作的成果没有了,顶多是惋惜,说特别难过愤怒也没有,主要是他们比较愤怒。”
“你脾气好呗,所以遇到事情的情绪状态都差不多,”李初瓷说,“还没见过什么能真的cāo控你的情绪呢。”
聊了一会,两个人达成共识,又开始默不作声地写起了作业。
出去吃完饭之后,阮音书提议去花店逛逛,然后带了一小束满天星回来。
她把干花放进玻璃瓶里装好,然后放在桌角,准备放学的时候带回家去。
路过的程迟瞥了一眼,笑道:“课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