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一颤一颤,目光空洞地滞住。
她大概不太清楚这个距离意味着什么,就那么乖乖地不动,任他动作。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白得几乎快要透明了的耳垂。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出着神,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把那缕头发给收进发夹里的。
头发弄好之后,两个人恢复了正常距离。
正常距离后终于没有人跟她抢氧气,她深呼吸了几下,然后继续有条不紊地开始自己的“工作”,像个小机器一样开始打nǎi油:“你怎么忽然过来了?”
他状似镇定地戴好耳机,重新坐了回去,声音还是一贯的慵懒:“我看课代表好像需要帮助。”
她低了头正想说话,唇还没来得及张开,那个红色的发夹dàng了个弧度,就又重新掉到她眼前。
发夹身残志坚地紧紧抓住她那点可怜的头发,在空中摇摇晃晃,跟玩秋千似的。
阮音书盯了发夹一会,这才问程迟:“你刚刚是怎么给我夹的呀?是……”
程少爷架着腿,一只手嚣张地搭在扶手上:“就把那点掉下来的头发夹进去,不对?”
“这样不行的,你得把多的头发夹进去之后再往前推,把它们固定在我后面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