ā着口袋看她一脸刻薄地数落和指控他。
考场里很多人都在看,满面都写着难以置信和不知所措。
他是那会儿才觉得,原来他能写题这件事,在众人眼里有多么的不可思议。
“自证清白”这四个字从来不存在于他的字典里,他既然做了就是堂堂正正,没必要浪费时间,去反复证明自己的真实xing。
况且别人怎么看他他也不在乎,写题本就是一时兴起,他懒得争论,因为下午还有游戏比赛要打,他得赶紧回去。
所以他一言不发,就那么离开考场,最后一道大题还有一半没写完。
这事儿对他来说不是很重要,或者说,对他而言没什么很重要的事,所以他没什么不能放弃的。
既然写题这件事变得复杂化,那他就放弃好了。
会去帮阮音书,也是因为那时候跟她关系不错,加上她为题目整天愁眉不展,他又刚好会写,这才有时间便上楼看看。
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也是他不想让事情变得麻烦。
他不喜欢复杂化一切东西,写题就是写题,加上证明惊叹怀疑这些环节,就没意思了。
“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办,我可以帮你,”阮音书说,“起码我为你担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