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考试用自己的名字已经被怀疑过一次,你现在还让我去参加比赛?”
似乎他参加比赛是一件很离奇的事情。
“你参加比赛怎么了?”她一口气也上来了,“你这么厉害,参加比赛不是很正常的吗?”
阮音书皱了皱鼻尖,“你能不能别老不把自己当回事儿啊,你超厉害的。”
“好好好——我、超、厉害的。”他好笑地妥协。
她眼睛亮了亮:“所以你去吗?”
又绕回这个问题,程迟抖了抖肩膀:“我去什么?”
“去比赛呀!”
程迟俯下身,平视进她的眼睛里,“课代表怎么回事儿,怎么对我这件事这么上心?”
“因为你不去,真的很可惜,”她叹息声内全是屈才的不满,“你享受的不应该是这些,你被低估太多太多了。”
况且,他是她的朋友,希望朋友过得好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好像在岛屿中央困住的人,他对于走或留没什么所谓,但她在岸上,她知道上岸之后会拥有的璀璨花路,所以,她想要拉他上岸。
也许,他仅仅只是缺一个拉他的人。
“再说了,如果一切都摊牌,所有人对你的印象都会变好,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