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难受。
大概是从小没有被这些东西伴随过,她往物理组走了一圈,到底意难平。
她甚至都想替他证明,替他做出成绩,撕下负面标签,让所有人眼前一亮,让有偏见的人都向他道歉。
中午的时候,程少爷特别没心没肺地来了,还衔了个橙子味儿棒棒糖,往她桌上丢了个荔枝味的。
阮音书忍都忍不住,蹭一下站起身来。
程迟被她的气势汹汹吓了一跳:“不是我说,你不喜欢这个味道也不用这样吧?我胆子小,很容易被课代表吓到的。”
她一言不发地拉着他去了教室外边,程迟好像心情很好,捏着棍子笑看她,“干嘛啊,阮大哥这是要带我去砍人?”
阮音书一抿唇,严肃地握拳,“我昨天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去比赛吗?”
程迟没想到她在这事上这么坚持,撑着栏杆没什么情绪地说了句,“后续麻烦。”
“后续我都想好了,比赛的时候如果有监控就看监控,没监控我们自己弄一个也行,而且到时候老师肯定会很敬业,不会无缘无故冤枉你,”她说的头头是道,“如果有人不信,我就把逐物杯那时候的纸飞机全部展出来,广播站念演讲稿的时候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