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涣半个字都没jiāo代,直接下车,浑身气场冷得掉渣。
程涣知道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一回家就冲了个澡,保姆阿姨白天做好了饭,他却没有胃口,一个人坐在桌边食不下咽,茶几上取烟来抽,才发现自己常抽的玉溪没了,桌子上扔着盒南京,还是不久前邵峋给他的那包。
程涣没打算换烟抽,那包烟就被他随手扔在茶几上,保姆阿姨归整在桌上,始终无人问津,今天终于被程涣取了一支出来,可刚点燃,门铃响了。
程涣手里夹着烟,打开门,有段日子没见的邵峋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口,手臂潇洒地撑着门框,带笑扬眉,嘴里没忘记“犯贱”:“hi,dear。”
程涣面无表情就要将门板拍上,被邵峋一胳膊肘挡住:“能不能有点对合作方老板态度好点的觉悟?”
程涣重新将门打开,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没给邵峋脸色全靠演技撑着,惜字如金地问:“有何指教?”
邵峋一点不客气,直接从程涣身边走过进玄关,明明不过第二次来,却自来熟似的自己去鞋柜里找到拖鞋换上,径直进了屋。
程涣将门带上,转头,却看到邵峋又站在了那面照片墙前。
程涣手指夹着烟,漫不经心地过去,拧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