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言一语都说在点上,程涣默默听着,心口顶着的那股气再不顺也慢慢泄了。
邵峋却忽然有些心疼,有一个做孤儿院园长的博爱的母亲,程涣到底是在什么样的家庭环境中成长出来的,才会有如此心软的脾xing,而他的这份心软,又被多少人利用过。
邵峋明白自己的可恶之处,因为说到底,他和湛临危的确没什么不同,都在频繁地压榨这份心软。
如此,邵峋默默沉吟一番,几yu开口,可巧舌如簧到底还是败给了心底的不忍,他叹了口气,并不想bi迫程涣,于是默默松开手刹:“你慢点开,我不打扰你,但我也不下车,这样行吗。”
程涣无言地默默按下手刹,发车走人,但他开车只是不说话,并没有飙车,一路沉默,回了公寓。
邵峋也难得没有再厚着脸皮自我良好地紧跟其后,下车后只说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转身离开。
可出去才两米,背后程涣叫住他:“那些过去的事情,我不想被人翻出来。”
邵峋转身,程涣站在日头与楼层yin影的jiāo界出,半身是光,半身yin影,本来就瘦,全靠骨架撑衣服,如今风一吹,却给人一种衣服下面空dàngdàng的感觉,而这身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