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吧?上去吧。”
邵峋是那种,不递杆子自己可以凭空变出一根,但如果递杆子就立刻麻溜朝上爬的xing格,他当即手机一塞口袋,站了起来走过去,无不欣喜地问:“你怎么猜到我没走?”
程涣平静地回他:“窗口看到的。”
邵峋唇角一勾,跟着程涣:“有饭吗?阿姨今天也做了?”
程涣:“每天都有饭。”
邵峋:“你家就跟以前高中食堂一样,天天有饭。”
程涣也说不出来自己什么心态,邵峋调查他那些过去,他气愤不已,而那些自我剖析的表白,他却偏偏又一个字一个字都听进去了。
这圣母病是不是到晚期没法治了?
除了这个理由,他实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又要把邵峋领回家。
一路上电梯,邵峋却跟做错事道歉的高中生一样,态度格外诚恳:“私自查你这一点,的确是我不对。”
程涣看了他一眼:“理由你已经叙述过一遍了,劳烦你,别再重复了,我鸡皮疙瘩不想再掉第二次。”
邵峋却看着他笑,撩sāo一样问:“你听了就没什么感觉?”
程涣瞥他:“金大腿,我们还是保持纯洁的合作关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