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回事。
六号,程涣趁着半天没戏的工夫,自己打车去了南山公墓。
他其实并不常来,一年只有六号这一天,且孑然一身,就在何蕾的墓碑前站了一会儿,沉默地抽了根烟,转身走了。
刚出公墓,抬眼就看到邵峋靠在他那辆sāo包的p1旁边。
程涣看到那车就想到自己曾经误会邵峋破产破得多可怜,无语地走过去,又见邵峋还戴着一副墨镜,忍不住道:“你这是来给自己的骨灰买别墅了?看中哪块风水宝xué了?”
邵峋摘掉墨镜,几天没见,整个人身上散发出一股精英总裁的邪魅狂狷,想了想,大言不惭道:“要我买,就要买双xué墓,面积要大,泳池要有,采光、绿化一个不少,还要双墓碑,鸳鸯坑。”
程涣抽了抽嘴角:“还带泳池,你也不怕你那点骨灰游化了。”
邵峋如同开了荤之后就手不离肉的和尚似的,表过白、道过一声喜欢后,甜言蜜语信嘴拈来:“我这点骨灰还用游泳才化吗?在你这儿已经化成一滩水了,你再给点儿阳光,我都能直接挥发了。”
程涣:“……”论起不要脸,他如今真是输得心服口气,于是扯开话题,“来公墓闲晃,你今天不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