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了两秒,神情霎时冷肃。他伸手捞起吕知春滚烫尖细的下巴颏,捏住往自己的方向用劲儿一掰。
“老老实实告诉我,那畜生是不是往你gāngmén里塞什么东西了?”
乔奉天说的一点儿都不隐晦。
吕知春眨眨眼,脸蛋儿刷拉一下染红了大半,目光闪烁,顾左右而言他:“没……他他……我那个……”
“你再接着这这那那地扯谎我就把你连人带铺送回下塘!”
“哎我说我说我说!”吕知春耷拉下眉眼,原地弹了一下,“就就……就一个,一个小的假、假假假……假yáng ju,挺软的橡胶的那种……出、出不来。”
“吕知春我cāo你大爷!”
乔奉天站起来抬脚踹飞了通着chā排的暖灯。灯罩翻着个儿撞上龙骨,丁零五四碎了一水泥地的塑料壳子。不小的动静,吓得吕知春一下就蜷起了腿。
乔奉天生是要给气笑了。打听了消息知道他身上有伤,但不知道他还给不吭声不吭气儿地含了这么个秘密。合着自己今儿要不来揪人,就这么捱着?瞒着?臊着?
脑子进了水葫芦了!
“没读过书?没看过报?觉得这是小事儿是不是?感染要不了人命是不是?非他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