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儿有。”
乔奉天往屏幕前一凑,一眼看清了这个詹正星——圈儿里能评个中等偏上,浓眉细眼,天生南相,唇周还无比sāo包地养了一圈深青色的细小胡渣。隐约觉得不眼生,确实来店里理过发。
没记错的话,还不开眼地聊sāo过自己。
“乔哥。”吕知春按熄了屏幕,低头笑了一下,“你说是不是这圈儿里的人基本都不走心都走肾啊?我是不是忒傻忒无知了啊?”
心尖上的嫩肉像给麦芒顶刺了一记。乔奉天不能闭眼装瞎笃定无疑地说一句“不是”,对着吕知春,又没办法开口说“是”。
于是转移话题,换了个方向。
“小春,能问问么……你才19岁,为什么在外面打工不回家?”
吕知春微不可查的笑容立刻隐了精光,沉默地把视线移向了光秃秃的天花板。
乔奉天见他不答,也闭口不再多问,侧头看点滴瓶里的yàoyè滴滴答答已经没去了半瓶。
三瓶吊完,吕知春嘟着嘴巴睡沉了。还剩三瓶水,得缓几个小时再吊。乔奉天蹑手蹑脚合了病房门,去厕所上了一层粉底,重戴回口罩。
下楼走到利院正大门,伸手拦了今儿的第三次出租,“师傅,利南大学